沈怜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两眼泛泪。求饶几次,秦郁也只当不曾听见。
忽然墙另一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沈怜慌张的捂住脸,下身绞着秦郁的物事就想起身。
秦郁被她绞得精关一松,射了许多精水在她体内。
墙外的脚步声听起来更慌乱了。
秦郁皱眉,扯过外袍将沈怜包裹起来抱进轿子里。行走间有些声响,听得沈怜羞愧难当,一张脸埋在秦郁怀中,进了轿子也不肯抬头。
秦郁物事有些发软,看着沈怜羞愧的样子心中又有些蠢动,咬着她胸前的软肉,往她穴内又塞了两根手指。那处真是软绵绵温温热,拇指在花核上揉捏几下,沈怜就浑身颤抖又喘息起来。
秦郁打了几个响指,先前离去的轿夫又回来了。
抬着轿子往青衣巷走。
沈怜睁着眼,也不敢张口,只是盯着秦郁,让他松手。
秦郁哪里会停,只是探得更深几分。
轿子颠簸,秦郁又按着她的花核揉弄不止,沈怜几次呻吟脱口而出又被他吻过来吞了回去。轿子到了秦府,从偏门进了宅子又直接回了先前的竹枝院。
人都散尽了,秦郁才抱着沈怜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