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的口鼻,那话尽数没入沈怜穴中。沈怜被他顶的一时发软险些倾倒,还是秦郁环着她的胸口,扶住了。
秦郁在她体内时快时慢耸动不停,一手抓着她的乳肉,既疼又痒。沈怜只觉要命之处被他肆意玩弄,自己只能抓着他的臂膀,咬着他的手,嘴边流下一点涎液,狼狈不堪。
屋外几声响动,沈怜一时惊得下身发紧,绞着秦郁的物事,又流出许多淫液。秦郁闷哼一声,又含住她的耳垂不住的舔咬。
“阿怜,你下边咬得我真紧。”
沈怜被他说得羞愧难当,挣扎着就要起来,不想扭动之间倒是坐得更深几分。
秦郁松开捂着她口鼻的手,转而去揉捏她的花核,嘴里还说着:“我松了手,你千万别说话,被发现可怪不了我。”
沈怜真是又气又羞。花核被他揉捏着,要命之处还在被他顶弄,屋外是师父,她紧张大半日,忽然觉出几丝异样强烈的快意,忍不住哼哼两下又咬着嘴唇不住的喘气。
屋外一点儿动静,她便紧张得浑身紧绷,那处死死的绞着秦郁的物事,淫水淌到他腿上,几番下来,秦郁支撑不住,泄在她穴内。
精水混着淫液淌出来,屋内一股春意。
夜间寂静,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