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倒不那么疼了。
沈怜第一次在白日里光着上身被人上药,这人还是折腾了她一晚上的露水情人,缓过劲儿了,沈怜脸刷的便红了。
秦郁笑起来:“如今倒懂得羞愧,之前可是热辣得很。”
想到那日颠鸾倒凤,面前又是佳人的后背。若不是沈怜背后带着伤,秦郁几乎想立时把她压倒,云雨一番。
沈怜转头望着秦郁时,他正低头小心的给她上药。
“别动,我就是给你上药,真不会对你如何。”
秦郁其实长得并不那么像解清雨。只是他低头作揖或者低头擦药的时候,那种温柔的感觉像极了从前的解清雨。
沈怜喃喃自语:“师父,你能不能抱抱我。”
秦郁的手顿了顿。
“我不是你师父,我是秦郁。”
“我知道。”
好不容易擦好了伤药,秦郁凑近了一些,舌尖轻舔沈怜的耳垂,气息都洒在她颈项间。
“师父抱你,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不介意我喊你师父”
“呵,送到嘴的肥鸭,还管怎么叫”
“好。师父,你抱抱我,我背后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