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墙上取了马鞭,语气冷硬:“跪下。”
沈怜心知自己的话让他发了火,当即乖顺的跪下了。她一时赌气说了那样的话,如今说完了心里又怕又悔,却也不愿服软。
解清雨从前罚她只是做个样子,打两下沈怜讨饶了,他便停手不在计较。
此刻打她则是真用了气力,沈怜开门之时只披了一件罩衫,没两下身上已经出了几道血痕。
“你说不说。”
沈怜不出声。
马鞭又挥了下来。
沈怜直到被打得晕过去也不肯求饶。
再醒来时,沈怜只觉得背后火辣辣的痛,屋里一阵药味。
祝大夫是老熟人了,从前沈怜病了,都是他掌的脉。
沈怜问他:“我师父人呢。”
祝大夫回到:“他说回去练剑,晚些时候再领你回去。姑娘这是跟解官人闹的什么事,竟惹得他发了那么大的火”
沈怜不便多言,只敷衍两句,又躺下了。
才一会儿屋里又有声响,沈怜还以为是祝大夫去而复返,一回头却是秦郁。
沈怜刚要叫喊就被秦郁捂住了嘴。动作间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处,疼得沈怜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