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闻地继续锻炼,用沉默表达了对来访者的极不欢迎。

    沈真讨了个没趣,也没再多话,只是默默地捡起拐杖,在他锻炼完单脚跳下来后及时地把拐杖递了过去。

    罗绍成拄着拐进屋,径自走到卫生间水龙头前,取下架子上的毛巾,用水打湿后直接就往整个脑袋上一抹,转而往下又擦了擦脸,再到脖子、胳膊,最后撩起衣服自顾自擦起了胸腹,似乎完全没在意屋里多了一个人,又或者是把她当成了空气。

    沈真被晾在屋里有些尴尬,也不敢偷偷拿眼去瞧——多次的经历告诉她,这人对旁人的目光敏锐的很,她可不想一开始就给人留下奇怪的印象。不过自己好歹是个女人,还是个陌生的女人,这人就这么毫不避讳地擦起了身,这就是护士口中那个换药都会不好意思的男人?

    罗绍成可不知道她心思转了这么多弯,利落地把擦完的毛巾冲洗拧干后挂回原处,就拐到病床前躺坐了上去。从头到尾都没往桌上看一眼,显然对她带来的东西毫无兴趣。

    沈真到了部队后还是第一次在人面遇冷,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但转念一想,他一个病人,心里憋屈、脾气差点也正常。更何况比起听多了毫无新意的捧场讨好,男人这样爱答不理的样子还挺酷,反倒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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