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见了韩想容,她站在街边愣了愣地看着他们,目光再落在他们相握的手上。
像韩想容这样修为不错的人,能够看出来刚刚那场闹剧只是演戏,也能看穿他们身上这简单的隐身术。
她难以理解地盯着他们交缠的手指,眼神迷茫而不可置信。直到她的兄长喊她的名字,带着怒气地说道:“韩想容!你穿得那么少还站在风口,是上赶着要生病吗?你在看什么?”
那个高大的汉子从屋子里跑出来,韩想容回过神来,立刻转身对她兄长说:“没什么,我这就回去了。”
说罢便推着她兄长走回客栈里,踏入房门时她脚步顿了顿,似乎想要回头看看即熙和雎安,却最终是没有。
即熙想,对于想容师姐来说家人终归是最重要的,她兄长嘴上没有一句好话,但心里有她这个妹妹。
这样也挺好的。
待雎安和即熙来到储光殿偏僻角落的结界边时,冰糖已经在结界里等着了。它十分无聊地用爪子在地上拍虫子,看见他们走过来,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不满声。
雎安微微一笑,他向结界那边走近两步,唤道:“冰糖。”
冰糖低声回应了他。
雎安抬起右手,中指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