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忆城说从前他这怪病是靠着即熙的祝符克制的。他那时候脾气比较大做事也狠,即熙每次被反噬痛得要死,就会跑过来把他狠狠揍一顿。
于是他们就仔细研究了一番,做什么样的事情祝符会有反应,会有多大反应,多年来摸索出一套不断试探祝符边缘但不至于反应太大的策略。
贺忆城端着酒杯,遥遥地指了指百喜赌坊的方向,笑道:“比方说刚刚的陆家少爷,他其实是咎由自取,不栽在我手里也会栽在别人手里,归根结底是好赌之心难戒。是他想诈我在先,我坑他祝符的反应非常微弱。不过终究还是会刺痛你,抱歉抱歉。你可还受得了?”
思薇抿着唇直直地看着贺忆城的眼睛,握紧了手中的剑。
刺痛并不算什么,微弱地痛一下便过去,不至于真正危害她的身体。但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刺痛,而在于贺忆城本人。他明明知道赌博不好,出老千更是欺骗,却沉溺于这种不劳而获的快乐中,一点儿也没想过改变。
“贺忆城,你是觉得我给你祝符,救你醒来是就是为了询问即熙的消息吗?倘若如此我何不问完就收回祝符让你自生自灭,却要你留在我身边,定期向我汇报你的行踪,我难不成是太闲了么?”
祝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