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灯火摇曳下,一个模糊的身影映在纸门之上,正是雎安。
好像十几年前把雎安从饥荒的冀州接回来的那天再次上演,即熙的心顿时漏跳一拍,大脑一片空白。她立刻就要冲进去。不知从哪里横插一只手拦住她,即熙挣扎着怒视过去,却见是神色悲伤的柏清。
她这才发现,院子里站着思薇,七羽,奉涯,还有文曲,天巫等许多星君。阿海站在一边的松树上,颓然地缩着脖子无精打采地瞧着地面。
这些人的神情,如同在参加一场葬礼。
柏清从来没有这么颓然过,他低着眼睛声音喑哑地说:“雎安刚刚说了,要我们别进去。”
“他那是怕他灵力四散化为煞气伤到你们,他不让你们去你们就不去吗?你们不救他吗?”即熙怒道。
“你以为我不想救吗?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着急吗?”柏清突然爆发,极少如此失礼地冲即熙大吼。
即熙丝毫不退让,也提高声音:“那你站在这里干嘛。阿海,你在干什么呢?我们进去找雎安!”
阿海瞥了一眼即熙,沉默不语。他的表情太过灰暗,如果鸟也可以哭的话,他现在的神情就应该已经在哭了。
即熙突然想起前几天她撞见阿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