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穿一个样,但因为自身条件好,同样的校服穿在她身上,竟也显得格外出挑。
春日的风托着她的声音送进他耳里,她正小声跟朋友抱怨:“你不知道我刚才临场发言有多紧张,有一个地方是赛前没准备到的,我差点就说错了……”
紧张吗?段时衍想起她在台上时的表现。
倒是一点没看出来。
她的朋友和他有着同样的看法,听完她朋友的话,少女唇角微扬,一双明眸狡黠地弯起,理直气壮地道:“那当然了,我心虚我的,哪能让对面看出来,否则岂不是白瞎了我的演技。”
“时衍,你看什么呢?”
中途接了个电话的老师回头过来找他,纳闷地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了看:“那儿有什么,能让你都看笑了?”
听了他的话,段时衍微一怔神。
随后他抬手,摸到自己往上勾起的唇角。
……
“你说你见过我?”傅北瑧连车也不下了,她将人转回来扒拉着他的手臂,拼命翻找着回忆,“辩论会,是哪场辩论会,我——”
我那个时候,是赢了还是输了?
她上高中时的确参加过校辩队,当时固然赢多输少,但总有那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