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集中的。”
集中到除了他的一小片衣角外,就只剩下一面合上了柜门什么也看不清的橱柜。
傅北瑧理不直气也壮:“没办法。”
“浓缩的都是精华。”
“那你要不要再多拍一点精华,给你的……朋友?”
“这就不用了,”傅北瑧笑容僵硬,转了个身同手同脚向外走去,只留给段时衍一个虚弱的背影,“其他那些,先等她欣赏完我的橱柜再说。”
直到走出他的视线范围,她才猛地加快了步伐,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房间,反手砰的把门关上。
救命。
上天究竟是有什么艰难而伟大的任务要交给她做,才会让她在黎明前的黑暗里反复遭受社会性死亡的苦啊啊啊!
她趴在床上,咚咚咚的以头抢枕头过几遍后,才伸手把丢到床上的手机摸索着提溜了回来。
然后解开锁屏,发出相册,将她裁剪过的照片翻出来,又重新还原成它刚被拍下时的模样。
傅北瑧一本正经地想。
没错,这张照片可是她付出了巨大代价拍的,怎么看都该让它好好保持着它原本的样子乖乖躺在她的相册里才对。
这样才不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