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一只包扔出去没能砸中他,反而让他放弃逃跑奔向你们,意图用你威胁保安放他逃离商场,事情的结果会变成怎样?”
“……”
傅北瑧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两下。
她听见耳边有道声音悄悄告诉她,糟糕。
她这个人,一向吃软不吃硬。
比起傅南恒对她凶巴巴的教训,像段时衍这样的,更让她招架不住。
她眼神不自在地游移了一下,用气音小声替自己辩解:“我知道了,其实我也不是什么都没考虑过,那个小偷划予橙包的动静那么大,被发现后又慌成那样,一看就是个生手,应该没那么大胆子……”
毕竟偷窃未遂和持刀威胁人,可是两个重量完全不同的罪名。
“段时衍。”
尽管有那么多理由,但傅北瑧抬头,对上男人那双深色眼睛,嗓音轻得像是一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的名贵猫咪,心虚地收起挠人的爪子,把肉垫放到他伸出的手上,“我让你担心了,是不是?”
段时衍将猫咪伸过来的肉垫握紧掌心,他掀起眼皮,似有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终于发现了?”
傅北瑧:“……”
她也不是那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