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发现自己好端端走在路上都能被脏东西黏住,是泥人都会生出三分火气,更何况是她。
没有天不亮就杀去酒店找白舟舟算账,已经是她无数个深呼吸之后的结果。
段时衍问她:“今天上午还有什么其他活动吗?”
“没有,”傅北瑧回忆了一下行程,“最早一场要看的秀,也是在下午两点。”
她不是娱乐圈明星们,看个秀还要各种通稿采访,时间安排上自然要充裕得多。
“那就先去睡,等你睡醒,这场闹剧就可以结束了。”
傅北瑧原本被白舟舟这番骚操作气得睡意消散,但是莫名的,听着他的声音,她身体里压抑的困倦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向她席卷而来,她没能坚持多久,便已缴械投降。
段时衍挂完电话,面上的温度骤然降了下来。
有助理进来汇报工作,见他这般脸色,胸腔里的小心脏就先抖了抖。
要完,究竟哪个不长眼的惹到他们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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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瑧听了段时衍的话,重新睡了一觉醒来,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她抬手捂着眼睛仰躺了一会儿,等待意识逐渐回笼,才摸索着从被子上找到她丢在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