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直语,当着面便道:“您不是不同意她跟兄长吗,嫌弃她身份……”
二夫人呵斥道:“殊儿,不得无礼。”
容老夫人却道:“无妨,这也是事实。哎,人老了,难免顽固不化。”
众人都笑起来,明朗脸红,当即有点尴尬,只可惜容翡已被容夫人赶去休息和洗漱,她只能独自尴尬着。
“那现在呢?还嫌弃她么?”容殊儿促狭道。
“普天之下,再无能比她与阿翡更相配之人了。”容老夫人倒是坦率,坦然回答,随后朝明朗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其他话便不多说了。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容国公府唯一的孙媳妇,有谁敢说你半个不是,我绝不允许。”
在那晚容翡与她谈过话,剖白心迹后,老夫人便对明朗有了不一样的心思,只是一直过不去心中最后那道坎。这一回,经过密道之事,便再无犹豫。
老夫人说罢,慢慢从颈项中摘下一只玉坠,“这是当初老爷子送我的,这些年一直随身带着,东西不算贵重,只是一份心意,来,拿着。”
明朗当即一惊,这枚玉坠所代表的含义不言而喻。实在没想到,老夫人竟将此物这么交给自己,明朗当下手足无措,满脸通红,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