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女子最擅口是心非,表里不一,说忘了不一定真忘,说记住也不一定真记住了。”
明朗有点懵了,那要怎么办?她想一想,便道:“要不,立字为据?我去拿纸笔来。”
容翡:“罢了。你如今的水平,能写几个字,立不出这据来。”
也是。
明朗哦了一声,无话可说。
那可如何是好?
容翡忽然一抬下巴,道:“今晚月色甚好,你便对着月亮立个誓言罢,若不能遵守,月亮会割你耳朵。”
明朗又笑了。
今晚的确月色甚好,月亮挂在半空,就在二人头顶,仿若一硕大的银色灯盏。明朗微微抬头,举起手,声音婉转,低而清晰:
“明朗向这月,这天,这地保证,从今往后,一定乖乖听子磐哥哥的话,绝不欺瞒,永葆真心,今生今世。”
容翡本来真有几分生气,却又拿明朗无可奈何,本想吓吓她,逗逗她,然而这一刻,看着月光下认真发誓的明朗,猝不及防却又仿佛顺理成章,击中他内心深处某处柔软的地方。
对她的照顾一开始好像是有理由的,后来便慢慢成为了习惯。不知不觉,明朗好似已成为他生活中的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