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恶,她大概不能一心向善了。
唯愿她的恶行全部报应在自己身上,不牵连到父母。
许盈重重地磕头。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一张桌子。许盈端起咖啡,看向对面的周衍。
抿了半口苦涩的咖啡,许盈说:“高二下学期的时候,有一天下雨,我扭伤了脚,在医务室遇到了你,你当时在输液。”
周衍怔然,似乎在回忆,然后说:“我不记得。”
“你当时看都没看我一眼,当然不记得。”许盈说。
周衍抿唇。
“在那之前我没怎么注意过你,从那以后,我开始真正注意到你。”
“你和我坐同一辆公交车,有一次上学车子颠簸,我差点摔下去,你在后面拉了我一把,救了我,近距离接触,你身上有很干净清冽的味道,我很喜欢。”
周衍仍然不记得。不是因为时间久远,是因为那时的她在他眼中只是一团模糊,他不会记住。
许盈继续说:“我开始无时无刻地关注你,视线下意识地追随你。发现你没钱交班费,我帮你交班费,你妈妈去世,我看你很难过,给你巧克力,写便利贴安慰你。”
“你难过,我也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