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生的——还是讽刺条子最给力的宋公子,一时间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地屏住了。
只是,出乎符微月的意料,和上一次初蘅嘲讽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一次,宋公子依旧没有听出来,只是一脸茫然的反问道:“什么条子……谁说我要当警.察了?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
一旁的符微月:“……”
难怪蘅蘅一直讽刺宋公子,搞得她都想讽刺几句了。
……反正他也听不懂。
初蘅懒得理他,拿着拖把杆将他打开,然后继续往教室里走。
宋引无端端被打了一下,手背很痛,可又不好意思因为这么点小痛发作。
于是他只得追在初蘅身后,继续无理取闹道:“怎么不说话了?你果然心虚了!”
符微月突然就理解了初蘅,这位宋公子的脾气秉性和长相简直是截然相反,实在是太像哈士奇了……换她她也不太想搭理宋公子。
初蘅做事半点不拖泥带水,迅速将教室的地拖完一遍,符微月也擦完了外面的窗户玻璃。
那么剩下的唯一一项工作就是——
符微月看向站在讲台上、让人无法忽视其存在感的宋公子……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