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去拿干净裤子来替胤禩换上。
一边换,一边心疼的抱怨道:“皇上也太狠心了,明明是人家自愿在那传的话,不过是凡民无知而已,与爷有什么干系,偏皇上在那大发雷霆,倒找起了您的麻烦。”
才下过雪就往那殿外跪了好几回,这腿脚哪能受得了。
胤禩无奈的笑了笑,安抚郭络罗氏道:“无碍,以后就不用去跪了,倒要多谢四哥今天在汗阿玛面前帮我说的好话。”
“他那是不安好心!”郭络罗氏的眉毛立刻竖了起来,用得着他在皇上面前猫哭耗假慈悲吗?“说不准街面上流传的话就是他背地里找人干的,好借机,在皇上面前展现出他有多友爱兄弟。”
“再说了,他又不是没做过,”郭络罗氏嗤笑了一声,“之前不就借着悼惠太子爬上了监国的位置吗。”
“收声。”胤禩嘘了一声 ,示意郭络罗氏住口,“这话以后还是别说了,要不是四哥帮忙求情,我现在还在外面跪着。这话要是传到外头去,不是明摆着给人把柄。”
看汗阿玛今日的表现,恐怕汗阿玛已经认定了储君是谁,要不是定下了四哥,又怎么会故意给他施恩的机会。
自己这场罪来得莫名其妙,老九老十也去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