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来着。
四阿哥要是听到他们的心里话,准会黑了脸,现在小格格月份还小不足三月,他又不是那饥不择食的色中饿鬼,怎么会馋到这样的地步。
守门的苏总管心里也委屈,这也怪不了奴才们呀,瞧您刚刚和齐主子搂得那样,人白看着都能把脸给羞红,哪还能以为您两位是盖上棉被纯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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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就有人来请齐悦过去赴宴会。
家宴这回改了地方,没摆在花厅那里,都是九月底的时候了,花厅四面敞风,又靠近溪流,温度比别处更低一些,加上夜晚风凉,恐怕养在屋里的几位主子都遭不住,所以另选了西边的一处院落,在那摆上了酒席。
那里地势偏低,周围又有假山阻挡风势,再让人在屋角那摆上小炭火炉子,即使是到了晚上,也温暖得宜,如白日里一般和暖,最起码后院几位薄衫紧袖的格格们就很呆得住,一个个都没着风寒。
她们这几位今儿算是真打扮起了来,个个锦衣罗衫,金簪玉钗的,黄橙橙金灿灿的首饰在烛火闪耀下,都艳艳生光,比原本烛台上的焰火还要炫耀夺目。
其中尤以李格格同温格格两人带的最多,李格格是府里大格格的生母,又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