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开这种玩笑,她自己都听不下去。
她顿了顿,然后咬了咬他的耳垂,“你要求婚呀?”
这种环境,这种地方,这种氛围,不求婚实在是浪费。
曲惜珊几乎都能预测他下一步的动作就是后退两步,然后掏出一个戒指盒,将一枚钻戒呈现在她面前。
然而裴知谨直言道:“不是。”
“……”
啊?
原本有些期待的心情忽然就跟坐过垂直山车似的,哧溜一下就冲下去了,连尖叫都来不及发出,直接悄声匿迹。
似乎是察觉到她有些失落,裴知谨亲了亲她的额头,“这里没有见证人,我求给谁看?”
曲惜珊愣了一下,“你该不会要也要摆一个爱心蜡烛,然后抱一捧花,堵在某个广场单膝下跪吧?”
裴知谨挑眉嗤笑,“这个主意不错。”
“……”那你还挺社死的。
她抿了抿嘴,靠在他怀里,蹭了蹭,又吸了吸。
他身上的烟草味,雪松味,甚至零星的海风味,都在此刻混入了她的脑海里,再也抹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