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腰带。
许是太过紧张,微颤的手还未将腰带抽开,裴知谨就按住了她的手。
“……?”
曲惜珊愣住,不等她反应过来,她就被横抱起往卧室走去。
裴知谨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拎起被子盖在她身上,在她额间一吻,“我去洗澡。”
“……”
还挺讲究。
听着浴室传来哗哗水声。
曲惜珊愣愣看着天花板,不禁伸手攥紧了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然后不轻不重地咬着手指尖。
也不知是水流声的声音太过于轻缓愉悦,还是本身就已经酝酿好了睡意,没等水声停下来,曲 惜珊就敌不过困倦,沉沉睡去。
这是这几天以来最安逸的一晚。
没有担惊,没有害怕,没有忧虑,没有踌躇。
她甚至都不知道男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她酣睡时的无奈。也不知道男人在她身边凝神了许久,然后又进了一趟浴室。
正是春光乍泄时。
却是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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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曲惜珊迷迷糊糊地醒来,见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又想起昨夜她并非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