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有准备好的思维悄然就断了层,两个人陷入了一段冗长的沉默。
良久,他缓缓抬起身,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浑身发烫酸乏,头疼的感觉愈渐强烈。
他转身走到门口,将灯关好,便把门带上,径直离去。
漆黑的夜里,透过柔纱的窗帘,远离光污染的繁华都市,隐约可见漂浮在天空的繁星闪烁。
月光皎皎,洒在窗台上,宛若镀上了一层银霜,恍目又朦胧。
曲惜珊蜷缩在被子里。
虽然他已经离开了很久,但男人的味道还萦绕在鼻尖,弥漫在整个卧室里。
她捏了捏拳。
反复的试探,反复的磨合,却跟啮合不上的齿轮一样,永远合不到一起。
有可能,他们真的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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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裴知谨高烧的反复,游艇在第三天的傍晚便回到了滨 城鲸落湾码头。
待上了车,司机也没料到怎么两三天的功夫,裴总就带着一身病态回来了。
他有些懵神地看着后座,看着满面燥红的男人,看着那位还不知道怎么称呼的曲小姐,小心问道:“曲小姐,去哪?”
“医院。”
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