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谨背靠着护栏,懒散地将手肘架在上面,侧脸低声问道:“渴吗?”
“不渴。”
“饿吗?”
“不饿。”
“………”
二人沉默了一下,曲惜珊不自然地攥着手机,刚想抬眼去看男人的眼睛,就见人家早已经在打量着自己。
裴知谨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了一下,落在她微微下垂的嘴角,沉声道:“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
曲惜珊正拿着手机转动着指南针,无所谓道:“没什么啊,只是在为这次向导服务做准备。”
裴知谨疑道:“做准备?”
”对啊。”
她说完,踮着脚尖,理直气壮地抬头看着他。
“怕你出尔反尔。”
“过河拆桥。”
“卸磨杀驴。”
“忘、恩、负、义!”
“…………”
阳光照在海面,涟漪翻浪之下,波光粼粼焦灼着双目。
见她说话夹枪带棒,但又找不到源头,裴知谨怔在那,只觉得有些无奈。
她的怒气来得毫无征兆,甚至让他对自己的感觉都产生了怀疑。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