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边烛光的屏罩,白纸燃起,变成灰烬,沈映道:“不会,你不在这里的时候我会想你,让我分心。”
停顿片刻,他又道:“前些日子我又见到了张岑斐,他说他又得了些上等的玉石,让工匠雕成了几个小玩意儿,托我问问你想要不想。”
容虞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他怎么总是想给我送东西,在他眼里,我还是容围的女儿。”
沈映又烧了一封信,道:“上次冲撞你的那个男人,不是张岑斐的亲生子,他一直未曾娶妻。”
容虞:“哦。”
沈映被容虞的反应逗笑,他弯了弯唇,道:“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容虞道:“有。”
“什么?”
“听说他很有钱,富可敌国的那种。”
“如果他知道我是他的孩子,他死了之后会把他的钱都给我吗?”
沈映:“……怎么忽然变成小财迷了?你想要钱我也可以给你。”
“不是,他把钱给我了,我就把那些钱给你,你做这些事情,应当很缺银子吧。”
沈映如果要收拢镇守在边疆的军队,没有银子是万万行不通的,光是百万大军的军粮就不是轻易承担的起的,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