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怎么接,便沉默着不说话。
顾岑上扬的嘴角慢慢落了下来,他忽然一下抓住了容虞的手臂,这才发觉这个女人藏在衣袖下的手好像比他想象的要细一些,他心下有些复杂,面上却不显,问:“怎么,沈映待你不好,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容虞动了动手臂,顾岑也没有抓着她不放,她一挣扎便松了手。
容虞看了她一眼,答:“你今日见我,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她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人不知让人怎么回答。
他不再看容虞,同她并排走在一起,道:“你现在是沈映的侍妾,你可知道他在做什么吗?”
容虞道:“你该比我更清楚。”
“瞧瞧你这话说的,你日日同他生活在一起,他那样喜欢你,你又同别的那些夫人不一样,他做什么你是最清楚的吧。”
“我们不谈政事。”
顾岑摩挲了下腰间的刀柄,牙齿忽然有些涩,他道:“不谈政事?那谈什么,只谈风雪么?腻不腻啊你们。”
容虞又不回答。
“你这人可真是奇怪啊,你说说你啊,你知道多少人跪着舔爷吗,怎么到你这就爱搭不理的,你看你不就长的好看点吗,真是,爷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