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岑斐收了话音,摇了摇头,道:“……没事。”
容虞轻笑了一声,说不出是什么意味,她又推开她的房门,道:“这是我住的地方,十岁以后,我就住在这里了。”
张岑斐看着这间破旧的屋子,家具都是旧的,地方小,阳光难照到,位置一点都不好,门上的漆掉了个七七八八,原本就不多的东西被翻的杂乱,落在地上积了灰,更显得破败。
“夫人怎么也是郡王府的九姑娘,怎会是如此待遇?”
容虞慢悠悠的在她住了近十年的小房间里走着,桌上放的瓷杯被打碎了,衣物门帘都被扯在地上,潮的潮,积灰的积灰,她停在了妆台边,上面又一盒胭脂还有一盒眉默,她伸手拿起那盒胭脂,打开,里面已经发霉了。
她记得这是她以前要琉夏去买的东西。
那天她刚在祠堂门口跪了一夜,晚上要出去找沈映。
“因为他们说我母亲偷情,不相信我是郡王府的孩子,养我大约…和养条狗也没什么区别吧。”
张岑斐很怕容虞说这种话,或者说他难以面对白倾曾经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偷情……?怎么会,她不会的……”
容虞道:“当然不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