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容虞不回应他,他也习以为常的自己说了下去,道:“他竟然牡丹花,自然,牡丹是富贵花,他喜欢也没什么,但我今日发现,他的衣摆,衣袖,靴子,甚至连发簪上都绣着或刻着牡丹花。”
“他今日喝多了,无意间我发现他的里衣竟是绯色的,不妨猜测一下,裴将军那绯色的里衣约莫绣的也有牡丹花。”
他缓缓道来,带着笑意的同容虞说道着他今天碰到的有意思的事。
容虞的手被他捂热了,他又抱住了她,容虞坐在椅子上,顺从的抱住了他的腰,沈映继续道:
“我记得大理寺的那个吴之桓娶的续弦之前好像是郡王府的人,算起来你以前还管她叫六姐姐,之前郡王府受难她嫁出去了,但是现在又被休了,还待在吴之桓的府里同妾平级。”
“虽说是续弦,但这还不到一年就被休属实是闻所未闻,你若是想去看看她,明日里我带你一起去。”
这些日子都是这样,不管容虞理不理会他,沈映都会同他说一些上京城有哪些令人捧腹的杂闻,甚至他今日的一些琐事都会说出来给容虞听听。
容虞不会笑,但她偶尔会应一两句,那随便的几句应声,就能让沈映脸上的笑意加重许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