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沈映特别忙,接连快十天都没有回来,那段时间容虞怎么过去的她已经忘了,好像同寻常也没什么差别。
大夫说要去阴气,降郁火,以木养之,容虞觉得一点用都没有但沈映还是让人往院子里移了好几颗果树还有花树。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有一回她出院子,听到了三三两两的几个小丫鬟在一处花丛处议论着她。
“大夫都说了没什么大碍,这新来的夫人却还整日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真是邪了门了。”
“殿下几乎每日都过来看她,你还不明白?依我看啊,这位夫人要么是太矫情,要么就故意想让殿下担心她。”
“可不是吗,你看她有胳膊有腿的,不知道郁郁寡欢是什么,我要是她啊,做梦都能笑醒。”
“她倒好,整天装的一副哀愁的样子。”
容虞站在旁边听了半天。
她从小到大都活在各种曲解还有辱骂中,对这程度的议论实在没什么感觉。
“还有殿下,我以前没来奕王府的时候还以为殿下是个多光风霁月的人,没想到竟然也是一个为了轻易被美色所惑的人。”
“看来传言果真不可信,世子殿下和那些色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