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感觉又似乎和以前有些许的不同,那时候生命只有一个目标,一眼就可以望到头,沈映的物品对她而言是寄托。
现在目标没有了,一切就都变的模糊了起来。
她用帕子随便擦了擦自己胳膊上的血迹,然后把帕子叠好,收起来,跟着沈映走进了屋子里。
其实原本她以为沈映回来会抱抱她的。
容虞走进房间里,沈映把自己的大氅脱了下来,容虞跟在他身边,脱下了自己鞋子,赤脚踩在地板上,他走到哪容虞就跟到哪。
“沈映。”
沈映一进来就径直朝湢室走去,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
容虞重复了一遍:“沈映。”
她跑上前去,抓住了沈映的衣袖。
沈映回头看她,眉眼间带着倦怠。
容虞道:“你在生我的气吗?”
接下来是什么?她会踮起脚尖亲亲他,然后跟他说她错了,她不该这样,然后他就会原谅她。
这是她一贯的伎俩。
她永远,永远分不清楚到底什事情值得重视,什么东西才是值得珍视的,就像现在,她不会以为自己做的多过分,她也不会试图改变什么,就只是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