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大雪依旧在纷扬着,容虞身上只有一件被鲜血浸湿的囚服,大雪刮着她的脸,沈映抱着她的手按在了她的某一处伤口上,但她未曾把痛处表现出一丝一毫。
她像以前一样皱着眉道:“你不该救我的,我以为如果你知道了你会理解我的。”
沈映步子迈的大,从容虞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分明的下额线,雪花落在她的脸上,眼角那块小小的伤口流出的血也凝固在了脸上。
她的声音有些闷,又像往常一样理智的要求着,似乎方才的沈映的冷漠只是她的幻觉,现在抱着她的依旧是那个对她有求必应的人:
“这个人世根本就没什么好的,你救我除了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之外没有任何作用,你该如何和朝廷交代,我不想让你这样你知道吗。”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的人是从哪里来的,你不该救我,我明明已经安排好一切了,是你……”
沈映脚步停了下来,低头看她,冷声道:“闭嘴。”
他的神色冷的像是砸下的冰雪,容虞看见他的神色,话音戛然而止。
他抬起头来,唇角勾起的弧度有些嘲讽:“你以为死了就能解决一切吗。”
沈映将容虞放进马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