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柔弱的女人,随便一弄就死了。
收回手时,手上沾的全是鲜红的血液,她看着自己的指尖,然后把满是血迹的手放到了自己唇边,舔了舔上面殷红的血。
时光忽然被拉到了八年前。
那也是像现在一样寒冷的冬天,她蜷缩着身体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身上潮湿又粘腻,她听见从窗户吹进来的呼啸的风,可是身体里却有一股要把她烧化的热,四肢酸痛又乏力,脑子里嗡嗡的,稍稍动一下就痛的仿佛要从一个深渊跨入另一个深渊。
她在发着烧。
脑子里混沌一片,但她的神智却是清明的。
床边的地上,却是极其惨烈的一幕。
她最喜欢,又最敬爱的母亲正在被人折辱,她可以看到女人绝望又崩溃的神色,但是女人却没有拼命的挣扎或者以死相逼甚至大声的喊叫出来。
因为挣扎无用。
她无声的承受着难捱的痛苦,唯一能做的,就是克制着自己发出声音。
因为她的女儿正在昏睡着,她不能吵醒她,让她看到这样污秽的东西。
但她的女儿却目睹了所有她想要遮掩的东西。
几天后她们俩从柴房里被放出来,瘦弱的女人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