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容长兼沉黑色的靴子上。
“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你能有什么私事?”
“吃的是郡王府住的是郡王府,你可曾对府里做过什么?我这么些年都在外面,你是不是都忘了我是谁了?!”
容虞依旧低着头,对容长兼的斥责没有一句反驳,她的目光平静又麻木,其中竟然也没有丝毫怨恨,就像方才被打的人不是她一样。
容虞不说话容长兼就更觉得容虞在无视她,原本心情就很不好的他此刻更是暴躁,他一把捏起了容虞的脸,强迫容虞看向他。
他的表情有些狰狞,双眼泛红,怒吼道:“给我说话!”
容虞看向他,口齿有些不清楚,但她依旧是那幅平静的样子,问:“说什么。”
曾经欺辱过容虞的人,他们几乎都最是讨厌容虞这副样子,不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永远都是这样一副平静又毫不在意的样子。
不该是这样的。
她应该痛哭流涕的跪在她们脚边,她应该一边求饶一边磕头,应该身形颤抖分明恨的想要杀了他们却还是不得不卑微祈求!她更应该当一个卑微的蝼蚁,永远怨恨却又永远被迫接受自己的低贱!
她该一辈子活在不甘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