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摘下头上的簪子扎了自己一下,掌心被扎的破了块皮,有血珠冒出来,她才觉得总算清醒了些。
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克制着要扯下自己衣衫的冲动, 从刘鼎身上垮了过去。
这个地方太过偏僻, 就连水井都在巷子头, 如果一桶一桶的往屋里提, 恐怕还没提够她就先撑不住了,如果直接站在水井边往自己身上倒水,恐怕不等药效过去, 她就会被夜里巡逻的官兵抓起来, 以yin秽治罪。
容虞紧紧的皱着眉头,一层薄红覆盖在脖颈还有脸颊上,腿脚瘫软是次要, 那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才是最致命的。
终于,容虞拉开房门,衣领有些凌乱,她依旧是那样, 漆黑的双眸毫无情绪,唇角紧绷着,分明眼角泛红呼吸急促,却不曾从那双眼睛里发现丝毫的涣散,像决定了什么一样磕磕绊绊的走了出去。
她扶着墙壁走出巷子,素色的衣衫上几乎沾的全是血,脸上,手上,甚至时头发上都是还未曾干涸的血迹,好在这时正是深夜,否则被人看见又不知会引起什么不可预料的后果来。
她一边走着一边解开自己满是血迹的外衣,她的手颤抖着,额上布满薄汗,那衣带却不知为何怎么也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