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人代你去刑部。”
容虞道:“不必。”
沈映皱眉,道:“不会有别人知道。”
容虞靠在窗边,在这阵不算争执的争执中沉默了片刻,然后对上了沈映复杂的目光,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道:“算了。”
“反正也不重要,不用找人代我去了。”
沈映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差点忘了,就算有人知道沈映把她接走,也绝不会往沈映同她有牵扯这方面去想。
寻常人不会,是因为他们对沈映和容虞的固有印象,那些手握权利的人更不会,因为站的越高他们会越觉得情爱是多么的不可信。
所以这事十有八九会牵扯出这些年刑部和锦衣卫惯有矛盾来,而容虞,只是权利争斗中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棋子罢了。
沈映倒了杯茶递给容虞,看着她精致的眉眼以及垂落的眼睫下隐藏的情绪,突兀的道:
“那日你在放我书房里发现的那只碧玺簪是苏致的,但那不是我放的,只是我母亲一直同她亲近,她要求我把簪子送给苏致。”
“我拒绝了,但她还是把簪子留在这里,你走时她刚从书房出去。”
容虞抬眼:“?”
她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