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记错的话,刘鼎不正是那禄郡王的表弟吗。
………
马车平稳的走着,车顶挡住了太阳,马车里却依旧有些闷热。
容画几乎沉默了半路,那种羞恼的情绪几乎要溢出来了,眼前的容虞也仿佛时刻都在提醒着她那天发生的事。
凭什么?
凭什么沈映要把那件事说出来,她只是个姑娘,这样不管不顾的说出来丝毫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虽说那种说法就是她散布出去的,但是又没有影响到他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照顾一下她的感受?
容画越想越觉得很委屈。
“你离我远一点行不行!我嫌你脏。”
容虞像是被这句话拉出自己的思绪一般,看了一眼容画,然后默不作声的往角落里挪了挪。
容画还是觉得心里憋着股火没处烧,她看着容虞忍不住继续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怎么样,苏致很好看吧,你连她脚下的泥都不如,怎么还敢喜欢沈映呢?”
“你知不知道今天你看沈映看的连我都想把你的眼珠子扣下来!?你自己的眼神有多恶心你自己看不见。”
容虞不说话,容画继续指责:“你怎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