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沈映便以公务为由,提前离开了宴会。
这场宴会盛大无比,大家从不会明着说什么,但都在暗中表现自己,除却沈映那个小插曲,其他倒也还算顺利。
沈映一走,容虞便顿觉无趣。
但她没有偷偷离开,而是一直待在容画身边一直待到了结束。
皇宫也叫皇城,它当真是一座城,巨大又奢靡,而容虞在里面,连只蝼蚁都算不上。
容画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迷,纵使沈映根本没说什么,但容画依旧觉得丢脸极了,她全程都冷着脸,想起那天的事便觉得羞耻至极,容虞什么都不做,她都觉得她在羞辱她。
容画率先上了马车,容虞默默的跟在容画的身后,低垂着眉眼,依旧是那木讷的神色,不知在想什么。
但容虞还未曾动作,就忽然若有所感的侧了一下头。
骤然便与一双漆黑又漠然的眸子对上。
那是一个男人,腰侧挂着绣春刀,身上穿着飞鱼服,看她的目光里带着探究。
容画不耐的催促:“愣着干什么!不上来你自己走回去!”
容虞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嫣红的舌轻轻的舔了舔发干嘴唇,一言不发的上了马车。
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