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姑娘不是向来不用这些吗,怎么突然要买这些?”
容虞没出声,琉夏也习惯了容虞这样,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噤了声继续帮容虞涂药。
静了半晌,就在琉夏以为姑娘不会理她的时候,才听容虞轻声答道:
“因为我明天要去见他。”
这个“他”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琉夏知道,外人说容虞生性浪荡是假,自甘下贱这是假,唯有痴恋奕王府沈映是真。
中午的时候出了太阳,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终于停了下来。
云徊楼是上京城里最大的酒楼,那儿的姑娘最美丽也最干净,饭菜更是上京城一绝,没点身份的人根本就进不去那里。
容虞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轻轻的扫了几笔眉黛又上了点口脂,带了个遮脸的围纱,便从郡王府出去了。
“你说你何必呢?你那么缠着他也没什么用啊,人家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你就是脱光了站他面前,他也不一定多看你一眼啊。”
身穿红色纱裙的艳丽女子将门外的容虞拉进屋里,皱着眉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母亲不在了,我多少也得看着你点,你说你现在弄的都是什么事啊?你这样不止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