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神医,便是说他是个大夫,她都不敢相信。
只是在项珪那阴沉得仿佛下一刻就能把她和她家小姐给撕了的样儿,她纵是想拦着不让其为自家小姐诊脉,却也没有那个胆子,只能战战兢兢地站在萧筝身旁,大气都不敢喘。
“哟,还真是个姑娘。”楼明澈看一眼榻上面色青白紧闭着眼的姑娘,笑眯眯道,“项老二,给我挪张凳子过来。”
站在暖阁外一步也没往里去甚至打算离开的项珪陡听得楼明澈如是吩咐,本装作听而不闻,不想宣亲王妃自暖阁里出来,瞪了他一眼,他只好任命的亲自给楼明澈往榻边挪过去一张凳子。
小如小心翼翼地上前来,将自家小姐的胳膊自被拿出来,不忘从怀里扯出一张帕子来覆到姑娘腕上。
楼明澈为姑娘搭上脉时项珪转身往外走。
正当他要跨出暖阁的门槛时,只听楼明澈一口无奈的语气道:“我说你们一家子是不是就跟心疾过不去了?竟然连带回来的这么个姑娘都能是患心疾的?”
“不对,我看你们项家一家子是跟我过不去了。”楼明澈又道。
小如听得他的话,只觉腿软。
前边在大门外下马车时她就已经知晓此地乃宣亲王府,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