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话的时候,那便是有向漠北在地方,他绝不敢如寻常那般无畏天高地厚。
尤其向漠北沉下脸时,他当即绷直小身子低头站好。
只是向漠北总是公事繁忙,鲜少有在家时,大多时候早晨上值时两个孩子还未起身,夜里处理完公事回到府上时孩子又已入睡,偶有休沐时,才能好好地看看两个孩子。
于是,小项秳就“疯”成了“集大成”的模样。
小项稷与小项秳生于元日,与向漠北及阿睿同一日生辰,而今的两个小家伙已经两岁又两个余月大。
不少孩子在这个岁数还在牙牙学语,小项秳则已是伶牙俐齿,方才他按着项珪拳头时端的是大伯项璜的模样,楼明澈的语气,宣亲王妃的话。
但终究还是个小豆芽似的孩子,说哭就哭,哭起来毫不留情。
看着被自己放在面前排排哭的三个孩子,项珪有一种这是有三个爹在他面前哭一样的感觉!
围观的旁人自是想要上前来询问,毕竟三个娃儿干干净净又漂漂亮亮的,这般一哭,招人心疼极了,然而一瞅项珪那张黑沉如炭般的脸,他们纵是有心,也无胆上前来。
不想有人竟敢管这事,且还是个小姑娘!
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