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特权。”
厉明月笑了笑,她抽出一根烟夹在指间,掏出精致打火机点燃烟头:“听见我来找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的目的了?”
纪繁音闲适地将十指交叉:“让我猜猜……厉家想让我帮厉宵行恢复身体行动能力?”
“对。”厉明月侧头将烟吐到旁边,然后才接着说,“我听范特助说我哥之前给你打钱很爽快,其实我也是个打钱很爽快的人。”
纪繁音笑了起来,不置可否地:“嗯。”
厉明月将一份病历的复印件放到纪繁音面前:“这是我哥的病历,你可以先看看。”
虽然已经听章凝说过几次八卦,但看诊断书的感觉又不太一样了。
纪繁音将几大名医的诊断结果都看了一遍,觉得厉宵行的心灵其实挺脆弱的。
不、不。
应该说,人类的心灵都很脆弱。
而厉宵行所经历的,这个叫作自找罪受。
“厉宵行需要的是自己走出来,”纪繁音边翻着病历边说,“你不觉得我帮他只是饮鸩止渴吗?”
她或许有办法让厉宵行走出来,但那也太麻烦了。
“那也先解了渴。”厉明月淡然地答道,“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