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强调了一遍。
“我知道啊。”纪繁音也重复。
在希腊时和白昼说好这天要给他告白的答复嘛。
白昼冷哼一声:“你最好没忘记。”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纪繁音的穿着,不耐烦地催促:“打车,快点。”
“我不回家。”纪繁音看了看手表,“我还有事,先走了。”
白昼下意识地拦住她:“你去哪儿?和谁见面?”
纪繁音敲敲自己的表盘,提醒白昼:“私人时间。”
她把白昼留在咖啡店里就走了。
——事实上也确实有事,因为纪繁音急着去看一场电影的首日放映。
迟了她担心自己就在微博上、钉钉里被直接剧透了。
不过离电影开场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她可以先打个工作汇报电话。
嗯……打两个。
第一个电话是打给白父情妇的,大致汇报了和白昼最近见面的时间、总计费用云云。
情妇的反馈较为满意:“过年期间白昼根本没回家,一个人留在了湖城,他父亲气坏了,和我说了不少气话。”
她的话语里带着些许优越愉悦。
像是在炫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