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晚安。”
说这话的同时,纪繁音注意到宋时遇手腕上戴着一只说眼熟不眼熟,说陌生又不太陌生的男式手镯。
嗯……哪里见过呢?
啊。
几个月前在工作时间内送给宋时遇、被他摔烂、她又凑巧去宋时遇家里时带走的那只同款啊。
摔得变形的那支在咸○二手上面以包邮两百块的价格被人接手了呢。
那么宋时遇手上的这个,只能是别人送他的?不……他自己新买的?
不管宋时遇是刻意让她看见,还是别的什么,纪繁音都打算装瞎。
她啼笑皆非地将视线挪开,打开车门直接下车了。
“纪繁音。”宋时遇从身后叫住她,他有点迟疑地倾身从窗口看她,像是不愿面对可能到来的拒绝,“我能不能……只约你见面?不用你做……谁的替身,就只做你自己。”
纪繁音回头朝他笑了笑。
笑而不语有时候就是最响亮的拒绝。
――不好意思,您呼叫的用户纪繁音并不想理您。
宋时遇这个人,该聪明的时候还是很聪明的,他凝视了纪繁音几秒钟就明白了她笑里的意思,选择了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