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是在漫长的十几年时间里一点一点地失去了自尊与爱。
纪家父母即使没有真的逼死“纪繁音”的意思,在未来的她自杀这件事情上也难辞其咎。
更何况他们还不知悔改,何必给他们好眼色。
……
另一头的纪父火气暴涨,根本按捺不住就拉着纪母大步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二位,请出示一下入场函。”贵宾休息室门口的保安尽职尽责地拦住了他们。
“你认不出我是谁吗,小伙子?”纪父压抑着脾气问。
保安不卑不亢:“我是新人,确实不认识二位。如果能看一下入场函确认您是否拥有贵宾资格就好了。”
纪母只能边软声安慰纪父,边拿出放进包里的入场函。
保安用腕表扫了一下入场函上的二维码,露出公式的为难之色:“二位恐怕并不在贵宾名单里。”
“刚才那个小姑娘是我们的女儿,她为什么能进去?”纪父压低声音质问。
“刚才和章凝女士一起进去的那一位吗?”保安反问。
纪父:“……刚才和她在一起那个女人就是章凝?”
“是啊。”保安古怪地注视着他,“您……不会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