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尔一笑,后者才回过神来:“纪繁音?”
纪繁音笑着朝他摊开一只手,掌心向上。
即使知道这人是纪繁音而非即纪欣欣,宋时遇的态度也不自觉地和缓:“什么意思?”
“收费制。”纪繁音说。
她的声音也和平时有了细微的变化。
非要说的话,就是更像纪欣欣了。
因此宋时遇并不生气,他甚至也笑了一下,饶有兴致地:“你这么缺钱?”
“比你想像得还缺,”纪繁音点点头,不以为耻,“宋公子家大业大,不差这点吧?”
“钱可以给你,”宋时遇将烟头按到车窗上,一点不担心是不是会烧坏那造价高昂的玻璃,他意味深长地问,“但你能满足我的要求吗?”
“既然是收费服务,合理的要求当然都可以满足。”纪繁音不慌不忙地回答。
如果不是认识纪繁音这么多年,又知道纪欣欣已经在飞机上,宋时遇都要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纪繁音本人。
“那你学声狗叫听听。”他笑着说。
宋时遇长相矜贵又带点书卷气,甚至连他嘴里说出“狗叫”两个字来都显得那么慢条斯理与合情合理。
纪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