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一薄两层帘,远眺江后灯光明灭的高楼,底下可也望见堆迭成片的浅碧。她牵起我的手臂,又提起我曾问她的一句话,入佛道易,入魔道难。山是山水是水的俗人,总觉事情该恰好相反,修善成佛不可不慎,稍有懈怠便误入歧途。原先,她说她也不太明白,我正等她给出迟来的解释,转头向她,她已默无声息解开衬衫的第四粒纽扣,蜷曲的蕾丝封边在两襟之间的窄隙隐现,垂坠的银链和水钻,折映的微光里似下雪了。我瞥见她向底里勾卷的脚趾,下一眼是紧抿的双唇,颦蹙的双眉,我若再发呆,她就要一气之下把我赶出家门。
老师,我喜欢你。
一旦触到她的肌肤,汗腻的热量,槐花般的清甜香气,却不禁陷入怀疑,我所爱的人究竟是不是她,仿佛从来不该这样。我想起她是我的老师。从前我排斥这点,此刻却像举起盾牌一样,想出这句话。她还有男朋友,就在刚刚吃饭时,她不早不晚地告诉我,半月前,她和她的男友正式分手,终于没熬过七年之痒,数年心血尽付东流。因为工作异地,他们名存实亡很久了。
青春期的少年一接吻就能硬。我情不自禁把她推倒在床上,她勾起膝盖蹭我的腿,我却软趴趴地倒在她身边。只是抱着她就很好,虽是这么想着,我的手已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