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吻上,令人头晕目眩的古怪醉意又开始弥漫,她闭着眼细描我的唇形。真想把你当场吃掉,映荷。
不像上次随我推开她戛然而止,缠绵地缓缓分离,而我仍觉意犹未尽,她的唇膏似有巧克力的味道。心满意足地占到便宜,我才敢望向窗外,装作若无其事地解释,我没有那么喜欢写作,也许只是她的误会。但若有闲,写一些自己的东西,也挺好的。
撒谎。有些东西,一看你认真写的文字,藏不住的。
她的执着让我不禁退却,夜里重读那篇文,还是觉得叙述干瘪,毫无激情,我也无法为此感动,弄不明白她何以认为我喜欢写作。我也没有她所想的那么认真。丢下稿纸躺在床上,又想到我也无法为别人写作的东西感动,也许就像瞎子绘画,聋子奏曲,好坏只能由她来说。转念却想,这样的比附不对,无法感动,却不是全不能读,我多少能分辨文章的好坏,像做理解一般,分析出其中的感人之处。
至少陪她看了电影,对我不算糟糕的一天,对她却未必。我和她坐在最后一排接吻,只是接吻就会上瘾。各种淫乱的恶趣味从暗里拥入脑海,我想用淫秽色情的笑话逗得她脸红心跳;想让她坐在身上,放任我钻进衣里舔舐乳首;想听她在耳边娇喘,看她饥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