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枷锁。就像必须吃喝拉撒,必须有精神的寄托。可信仰本该高尚得多,不是吗?
她是我高中时的语文老师,映荷。我入学,正好是她第一年教书。我猜到她有对象,她也看出至少在男女之事上,我比同龄的男生早熟,知道我听得懂她那段话在说什么。
我喜欢的人有男朋友,怎么办?纵知道那些所谓的朋友只会竖起耳朵八卦对方是谁,是不是他认识的,相貌身材如何。他们的想象力还不到那人的年龄也许比我大很多,也给不出任何可靠的建议。只是我忍不住倾诉,也不想放弃,她只是有交往的对象而已,又不是已婚,何况结婚了也可以离。
我经常在课上肆无忌惮地打量她,直到她看往我的方向总要叁思。遇到尴尬的冷场,却最喜欢点我起来回答问题。我言不对心地乱说一气,想的全是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也许某天会将真实的想法脱口而出,我担忧又期待着。语文成绩不差,只有作文总是离题,叁十八分往下。她经常把我叫去单独辅导,聊着聊着,就扯到其他的事上。
譬如同一张试卷关于奥斯曼帝国的,提到15世纪一幅记录诸多历史信息的细密画,我想起帕慕克的,便问她里面的一段话,作者说,在法兰西的绘画中,我们的结果是走出画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