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可这件事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如今只能按着陛下的旨意行事。”
看着李言之紧锁的眉头,他叹了一口气:“陛下今日已同父亲讲清楚了,赐婚只是个幌子,等过一段时间他便为收回成命,为父答应你,等这段时间过去,便给你恢复身份。”
说罢,抬起手掌轻触李言之的头顶。
李言之闻言垂了眸子,闷声道:“那李氏该如何?哥哥他……”
李父闻言瞬间便爽朗大笑起来,看着李言之问道:“你不是最恨你哥哥,最恨李氏?”
李言之低下头,手指紧紧扣住手心,沉默不语。
……
卫长遥一路上都没说一句话,折枝见状也不敢多言。
回到寝殿后,卫长遥便将折枝给支下去,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内。
她坐在榻上,双眸毫无焦距地盯着一块一地方发呆,寒凉的冷意自头顶倾泻下来,脖颈处微微发僵。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微微回神,起身走到了梳妆台。
默默将自己的首饰盒寻着,将那枚发钗寻出来,拿在指尖把玩。
青金石上光华闪闪,她却只是撇过一眼就将其搁在了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毫不在意是否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