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过一眼,漫不经心道:“直说便是,朕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卫长遥蹙了蹙眉,心中思忖一番才开口。
“既然父皇都这么说了,那崇徽便也瞎说几句。”
永和帝闻言哼笑一声,卫长遥听在耳中有些不自在。
停滞一瞬后才开口:“崇徽以为,幕后黑手是匈奴。”
“煌城是一个兵家必争之地,又连接着大雍与月氏还有匈奴,匈奴人敢把此地作为赌注,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要么,他们是极为自信自己不会输,要么便是他们确定我们拿不走。”
“那日我们大雍赢时匈奴王没有过多为难,想来他们是确定我们拿不走吧。今日若不是禁军来得早,父皇您也许便凶多吉少,而大雍亦是毫不意外地要乱套了。”
“届时,他们便轻而易举地得利。”
她说完便垂下了眼,本来这些怀疑虽有一定依据,但却不能肯定,可是她在西山见到了那个前世取了自己性命的人。
对她来讲,这一切早都已经是真相大白了。
永和帝听过后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向卫长遥。
“你若是个男儿身便好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