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空地上,两人谁都没有理会一旁的呼延瑕。
等离远了,卫长遥才停下来,看着崔爻:“你平日里那样精明,怎得今日却这样笨呢?他表现得那样明显,你还要那样强……”
她确实不懂崔爻这样一个聪慧的人为何要入那呼延瑕的不入流的计策。
青年听到卫长遥的话之后身形一僵,睫羽颤了颤,喉结微微滚动几下之后才哑着嗓子说:“他对殿下不轨……”
呼延瑕对她那样侮辱,他又怎能忍得住呢?
他平日尚不敢接近的殿下,又如何能让呼延瑕那样对待?
卫长遥听了他的话一时也哑言。
崔爻是为自己出气,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叫他寒了心的,可是也不能叫他上了呼延瑕的当。
陷入两难境地的卫长遥一时犯了难,不知如何开口。
倒是崔爻见到她这样内疚又为难,眼中闪过几道幽深的光芒,温声道:“殿下可还觉得难受?我刚刚看您身体似乎是不舒服。”
卫长遥从自责的情绪中出来,听着这话不由得又想起了当时手腕处的粘腻感觉,当下觉得浑身都不太自在,抬眸对着面色温和的青年:“却是有些不太舒服,我想回去洗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