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话敛了敛眉,没被带偏。
往常本就没人在乎是活物还是死物,反正带回来,结局都是一死,可今日这人却拿这个作筏子,实在是不好解决。
略微思索了一会,她才看着匈奴王:“规则中没有讲这样可以,昆弥却非要执意如此。长遥便顾不得失礼了……”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低下人亦是听得云里雾里的。
卫长遥没理会他们不解的眼神,沉默而迅速的抽出箭羽。
拉弓、搭弦、松手——
天色太晚,箭身又是墨色,众人只在一片火光中窥见一丝银芒,倏尔自围成一圈的匈奴人之间穿过,射在了那只将死之鹿的脖颈。
“……”
“你!”匈奴王面色涨红,没料到她如此明目张胆。
一箭射毕,卫长遥转身看向气得厉害的匈奴王,微微一笑:“昆弥不必觉得本宫大胆。我都是学着您的。”
“规则中并未说活物不可,您加上了这一条。”
“规则中亦未讲明本宫此招不可,那我便加上这一条。”
“还请昆弥见谅,崇徽非君子,今日逾矩了,等回京后崇徽自向父皇请罪。”
说完她便敛下了眸子,矮身遥遥